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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寓楼下人来人往，不停的有人望过来，秦韩很难为情的说：“你还想哭的话，我们先回去，你再接着哭，行不行？”
沈越川笑了一声：“他们只是实话实说，你怎么会这么想？”
萧芸芸抬起头，一双杏眼红得跟兔子一样，很勉强的扯出一抹笑：“离不开和必须离开，是两回事。”
“芸芸说你昨天问起我，正好我今天没什么事，来接你出院。”苏韵锦把手上的微单递给苏简安，“看看这个？”
许佑宁笑了笑，不可思议的看着康瑞城：“你忘了啊，我们都是受过枪伤的人。这点小伤，你觉得我需要忍？不过话说回来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？”
他点头答应下来。
苏简安虚弱的挤出一抹笑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沈越川没记错的话，苏韵锦是公司的CFO，她的能力也完全对得起这个职位，身为董事长的萧国山十分依赖她。
沈越川分明从她的声音里听到了隐忍，不放心的问：“真的没事？”
又或者说，还没有人可以让穆司爵心动到卸下他的冷漠和骄傲。
萧芸芸就这样克制着不让自己多想，抿起唇角笑了笑：“因为我们的情况挺特殊的。具体怎么特殊，你可以问沈越川！”
“无聊呗。”萧芸芸大大落落的说，“下班时间不知道怎么打发，就跟他去了。”
如果不是亲眼看着穆司爵变成这样，许佑宁一定会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穆司爵。
他微微挑着眉梢，盯着萧芸芸，不太高兴的样子。
她永远不会忘记，康瑞城是害死她外婆的人。